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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本海軍軍歌歌詞的問題,我們搜遍了碩博士論文和台灣出版的書籍,推薦陳舜臣寫的 憤怒的菩薩(電視劇書衣+首刷限量海報)(二版) 和張子涇的 再見海南島:臺籍日本兵張子涇太平洋終戰回憶錄都 可以從中找到所需的評價。

另外網站海軍軍歌 - Zbxo也說明:日本海軍 (にほんかいぐん)とは、日本の軍歌。大和田建樹作詞・小山作之助作曲で1904年(明治37年)に発表された。歌詞は全部で20番まで存在している。なお、歌詞内に ...

這兩本書分別來自游擊文化 和遠足文化所出版 。

國立政治大學 台灣史研究所 陳翠蓮所指導 吳欣樺的 硝煙與白衣:日治末期的台灣從軍看護婦 (2013),提出日本海軍軍歌歌詞關鍵因素是什麼,來自於從軍看護婦、戰地護士、看護助手、特別志願、赤十字社。

而第二篇論文東海大學 社會學系 黃金麟所指導 楊金柱的 混血的現代性:冷戰體系下的台灣軍隊(1949-1979) (2009),提出因為有 混血的現代性、台灣軍隊的重點而找出了 日本海軍軍歌歌詞的解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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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來讓我們看這些論文和書籍都說些什麼吧:

除了日本海軍軍歌歌詞,大家也想知道這些:

憤怒的菩薩(電視劇書衣+首刷限量海報)(二版)

為了解決日本海軍軍歌歌詞的問題,作者陳舜臣 這樣論述:

  公視時代迷你劇《憤怒的菩薩》原著   重現1946年戰後初期台灣的風土民情、在大時代下受時勢左右的人物群像,   一步步揭開撲朔迷離的「菩薩庄命案」。   *首刷隨書附贈《憤怒的菩薩》獨家限量劇照海報(48x40cm)   台日中三地的複雜糾葛,在黑紅交替的歷史舞台上,釀成了殺人慘劇。   而台灣島上的菩薩,究竟又為何而怒?   1946年3月,貨船「朝風丸」載著三百多名在日台灣人,從日本回到基隆港。楊輝銘和新婚妻子林彩琴,也搭著這艘船回到久違的家鄉。沒想到,在彩琴娘家菩薩庄附近,一位駐守兵舍等待遣返的日本軍官,竟在兩人回台當天遭到殺害。兩位警備司令部的中國軍人奉命進行調查。不久後,

在猶如密室的菩薩山上又發生了另一樁案件,被捲入事件中的楊輝銘,開始了追兇的旅程……。   本書是陳舜臣唯一一本以台灣為場景的長篇推理小說。書中如實呈現了戰後初期台灣社會的樣貌,以及在歷史夾縫中求生存、努力適應政權交替的台灣人民的心聲。生活在台灣這塊土地上的人們,無可奈何地深陷在時代洪流之中,五十年前先是被迫成為「日本人」,戰後又在一夕之間變成「中國人」,連「國語」都必須從頭學習。然而,到底何謂中國人呢?陳舜臣為所有對這份哀傷產生共鳴的人們,寫出了屬於他們的故事。   ★鮮活細膩地描寫在大時代下受時勢左右的人物群像。   . 戰前被強行帶往日本的海軍工廠工作的少年徵召工,戰後流落日本街頭,數

月後才得以返台。   . 戰前留學東京的台灣青年,偷偷潛入上海參加抗日組織,後來卻不幸在中國病逝。   . 日治時期因家裡有個抗日的「叛國賊」兒子,為了保全家人不得不積極協助日本當局的庄長,戰後卻被懷疑是「漢奸」,不得不辭去職務。   . 在八年抗戰中,被迫與家人分隔兩地的中國軍人,戰後又被國民政府派往台灣。   . 戰前辛苦學日語的17歲鄉村少年,戰後又得騎著腳踏車通學,到台北上夜間速成班重新學習「國語」。   . 從重慶回台,「因時得勢」前途無量的台灣人。   ★親身經歷過戰爭與殖民統治的陳舜臣,在作品中描繪出所有台灣人都共同背負的身分認同掙扎與糾結心境,同時也展現了對於遭受苦難者的溫柔

同理。   游擊文化2016年出版「大時代下的陳舜臣三部曲」:   《憤怒的菩薩》(怒りの菩薩,1962)   陳舜臣唯一一本以台灣為場景的長篇推理小說,一窺戰後台灣社會與政治的詭譎氛圍。   《青雲之軸》(青雲の軸,1974)   陳舜臣自傳小說,娓娓道出一位小說家的青春畫像,與他身為殖民地人民所走過的大時代。   《半路上》(道半ば,2003)   陳舜臣前半生自傳,敘述自己於殖民母國的生活點滴及經歷二二八事件的沉痛哀傷。這些經過歲月沖刷而沉澱下來的文字,揭露了他埋藏心中最深的情感與記憶。 本書特色   ★如實呈現戰後初期台灣的風土民情。   在基隆碼頭旁,可以看見穿著枯葉色軍服的中

國士兵、解除武裝等待遣返的日本軍隊、開吉普車到處跑的美國大兵、拉人力車的苦力、大聲叫賣的台灣小販、在路上攬客的卡車司機,還有油的味道、南國水果的香味,以及懷念的故鄉話。   大稻埕小巷裡則上演著重新流行起來的布袋戲和傀儡戲,不時還會響起震耳欲聾的鑼鉦聲與鞭炮聲。街頭小販則在民房的「亭仔腳」下兜售商品。   菩薩庄的農家四周,圍繞著蒼翠茂盛的竹林、低矮的秧苗、甘蔗田與椪柑田。飄盪著茉莉花香的鄉間小路上,有坐在水窪戲水的水牛、氣急敗壞拿著樹枝趕牛的赤腳少年。而各種婚喪喜慶的民間習俗,以及佛儒道三教混合的寺廟,也讓人感受到濃厚的台灣鄉土味。 好評推薦   【真情推薦】   「身為六年級生,

總覺得對台灣近代史的認識有個斷層,因為那裡充斥著教科書不肯說、老一輩人不敢說的敏感陰影。透過陳舜臣的筆,原本模糊的輪廓漸漸清晰起來。隨著扣人心弦的本格推理情節,我們彷彿也一起走過了那驚濤駭浪的年代。」   ──天地無限(推理小說家)   「以閱讀者熟悉的日常經歷或聽聞過的往昔歷史作為敘事經緯,結合推理類型特有的線索埋設與串接,陳舜臣內斂的文字深處有困惑、有憤怒,亦有彷若預言的洞察針砭,即便在成書半世紀後來看,依然令人深思低迴不已,強烈感受到一位優異小說家的纖細心思與成熟智慧。」   ──冬陽(推理評論人)   「見過空襲、看過二二八的陳舜臣,對歷史境遇有深刻感想,對時代的人性理解且同情。這

種柔軟、悲憫且反戰的態度,存在『推理』這種類型創作中,形成獨特的魅力。《憤怒的菩薩》是陳舜臣唯一以台灣為背景的長篇推理小說,他揭開戰後台灣那段權力真空時期,這塊土地的經歷。也寫滿了他留台三年在鄉土上所體會的情感。」   ──阿潑(文字工作者)   「若問我最近最想影像化的小說是哪本?我會斬釘截鐵地說:『《憤怒的菩薩》!』歷史小說巨匠陳舜臣先生從宏觀又獨特的歷史時間點切入,故事人物的情感幽微卻深刻,更有懸疑感十足的偵探元素和情節!這麼迷人的小說怎能讓讀者錯過呢?」   ──曾英庭(《衣櫃裡的貓》、《椰仔》導演)   「誰用小說鉅細靡遺描繪了戰後的台灣?誰以那個兵荒馬亂、時代轉瞬為背景寫了推理

小說?除了緊湊暢快的節奏和扣人心弦的情節,本書更顛覆了固有的『台灣視角』,以『在日台灣人』的獨特眼光,為台灣的特殊時刻留下彌足珍貴的社會素描,以及大量的信息。松本清張的推理小說為日本社會留下大量的戰後浮世繪;而台灣的戰後,幸虧有陳舜臣,幸好有《憤怒的菩薩》。台裔日本文豪陳舜臣的《憤怒的菩薩》,可說是歷史上絕無僅有的推理小說,是被遺忘半個世紀的滄海遺珠。」   ──譚端(偵探書屋店長) 作者簡介 陳舜臣   1924年2月18日出生於日本神戶元町的台灣人家庭。1941年進入大阪外國語學校印度語科就讀(隔年司馬遼太郎入讀蒙古語科,此後兩人結為終生摯友),1943年因戰事提早畢業,留在母校西

南亞細亞語研究所擔任助教,參與編纂印度語辭典的工作。1946年回到宛如異鄉的故鄉──台灣,受聘擔任新莊中學英語教師,並親眼見證戰後台灣的社會巨變。二二八事件的爆發,造成他極大的衝擊與創傷,在第一屆學生畢業後便於1949年返回日本。     在家族事業從事貿易工作的十年間,陳舜臣見識了各式各樣的人物,也興起寫作的念頭。1961年,他以《枯草之根》獲江戶川亂步賞,初入文壇。之後陸續發表推理小說、中國歷史小說、隨筆、評論等作品,並得到直木賞、推理作家協會賞、每日出版文化賞等文壇大獎的推崇。1993年,NHK將歷史小說《琉球之風》改編為同名大河劇。     陳舜臣於1962年發表了以戰後台灣為場景的長

篇推理小說《憤怒的菩薩》。1974年,發表自傳體小說《青雲之軸》,揭述其生為在日台灣人所遭逢的身分認同問題與成長故事。2003年發表自傳《半路上》,讓人一窺這位小說家動人的半生歲月與他走過的大時代。     日中建交後,陳舜臣為了方便到中國取材考證而申請中國護照。1989年天安門事件後,他放棄中國籍,正式歸化日本籍。2015年1月21日,陳舜臣於最鍾愛的城市神戶辭世,留下一百六十多部作品以及波瀾壯闊的一生。 譯者簡介 游若琪   也敲鍵盤也拿畫筆,遊走於日文與圖畫之間的專職譯者。一邊翻譯著故事中爬山的片段,一邊想像八仙樓的雞捲到底是什麼味道。不時出現在故事中的台灣人事物,有一種既親切又遙

遠的感覺。內容力有限公司特約譯者。 書系企劃團隊簡介 內容力(Power of Content; POC)   由一群擁有豐富東亞跨國生活經驗的人文社會學者所組成的新興「內容策畫」團隊,相信「內容」能生產出各種形式的溝通力量,並且促進東亞區域內的相互理解與發展。因此,不拘泥於既有產業類別的限制,而致力挖掘能跨越語言、文化、國境限制,並引發人們共鳴的「好內容」,再經由專業團隊在製作、編輯、轉譯、代理授權等方面的努力,跨越「內容流通」的障礙,最終開發出具有文化內涵與市場價值的多元化「智慧財產」(Intellectual Property),並為台灣與東亞區域內的文化交流與內容產業發展貢獻心力

。   【出版緣起】大時代下的身世飄零與歸屬——重訪陳舜臣╱陳思宇 【導讀】再見陳舜臣——概論陳舜臣推理文學╱路那 序章 朝風丸 歸鄉 回門 逛寺廟 軍人們 復活的男子 衝破黑暗的影子 槍聲 搜山 兩輛腳踏車 回家 再次陷入混亂 另一人復活了 迎雲寺會議 善後 落幕 三把鏟子 尾聲 【解說】菩薩為何憤怒?╱路那   導讀 再見陳舜臣——概論陳舜臣推理文學 路那(推理評論家)   所謂記憶,是一種不可靠的東西。本人認為是最古老的回憶,很有可能出乎意料的新。而你認為是後來發生的事,反而很有可能是舊的回憶。——陳舜臣,《青雲之軸》,29頁。   記憶的形成,若非出

於反覆的回想,便是源於事件所帶來的、讓人難以忘懷的體驗。陳舜臣爬上神桌,對著神明喃喃自語的「神桌」事件,即是兩者兼具,但若只源於其中一種,記憶時常只剩下「啊……那時候好像有這件事。」   對於「陳舜臣」這個名字,我大體上就是這樣的感覺。   我已經記不得我讀的第一部陳舜臣作品,到底是屬於歷史小說的《諸葛孔明》,亦或是屬於推理小說的《枯草之根》了。我只記得,當年看完《諸葛孔明》所受的衝擊——我深深地著迷於這個作家的人物塑造、敘事手法、解釋事物的方式,甚至是標點符號的使用。之後,我有好一陣子很努力地到處找他的作品來看。然而小學生不耐久候,而且當年的我實在很害怕像是「鴉片戰爭」、「甲午戰爭」這種

聽起來就充滿了國仇家恨、血淚歷史的字眼。於是一眨眼,二十多年過去了。陳舜臣的小說就這樣,一直放在我的書架上。直到某日我進了偵探書屋,和譚端、思宇認識,這才回過頭來仔細地端詳書架上的小說。然後開始疑惑,過去的二十幾年間,我為什麼沒有早點發現陳舜臣原來是這麼有趣的一個人呢?   Who is 陳舜臣?   生於1924年的陳舜臣,與我奶奶是同輩的人。雖然祖籍在新莊,但父親和祖父在他出生之前已然移居神戶,他是在神戶出生的。   陳舜臣的祖父,不消說是成長於清朝。透過熟習漢學的祖父,陳舜臣接受了以台語為載體的漢學教育。另一方面,作為殖民地籍的內地居留者,陳舜臣與當時的本島青年一樣,勢必得進入現代化

的教育系統。身處台日兩種文化的夾縫中,在接受文化精華之餘,也不免對自身的認同抱持著疑問。從祖父被歧視的「花店事件」,到令陳舜臣不再貪看船艦的「閱兵事件」,隨著他人差別目光的浮現,陳舜臣逐步意識到箇中意義,「認同」此一看似飄渺無依的名詞,遂緩緩地轉化為實存的情境。   正是在這樣的煩惱下,陳舜臣進入了大阪外國語學校(今大阪大學外國語學部)的印度語學科就學。雖然本人曾開玩笑般地說過念印度語是因為「比較好考」的關係,但大阪外國語學校也設有中文科,若純以難易度來考量,對華僑子弟陳舜臣而言,中文科應該是最簡單的。因此,比起「好考」,我想,「會中文又會印度文的話,就能和世界上一半的人溝通了」以及「同為殖

民地人,想了解印度人的觀點」這兩個看似冠冕堂皇的理由,是貨真價實地出現在青年陳舜臣的思考中的。而構成此一理由的基礎,並非偉人傳記中常見的矯飾,而是青年面對該將己身立於世間何種位置的切身苦惱。   對青年陳舜臣來說,不幸的是,本已在學術中找到位置的自己,在命運的操弄下,又被拋回苦惱之中。二戰結束後,保住了性命的陳舜臣,因為身為殖民地出身的台灣人,面臨國籍轉換的問題,最終失去了在日本從事學術工作的機會。以此為契機,陳舜臣曾在1946年與弟弟敏臣短暫地返回新莊。陳舜臣在新莊初級中學擔任英文老師,而陳敏臣則考取公費到大陸留學。從《半路上》的記述中,可看出陳舜臣不是沒有想過在台灣繼續他的研究。然而,命

運再次地反臉無情。隨著中國內戰不止,以及1947年二二八事件的發生,兄弟倆最終仍雙雙回到了神戶。   正是這樣的經歷,讓陳舜臣無法停止對於認同問題的思索。我是誰?我要往何處去?此一青年時期個體必然遭遇的大哉問,同時也是台灣新文學初初萌芽時期曾經發出的稚嫩呼喊,即便到了此時,依然不存在一個最終的解答。   約莫十年後,蝴蝶破蛹而出。在看護生病女兒的過程中,陳舜臣因讀了《錢形平次捕物帖》,而和S.S.范達因(S. S. Van Dine)、克勞夫茲(Freeman Wills Crofts)這些不幸曾因臥病在床而大量閱讀推理小說的推理作家,有了類似的感想——「這種程度的作品,我自己應該也能寫得

出來吧。」   於是,我們有了講述放高利貸華僑之死的推理小說《枯草之根》,以及風格獨樹一幟的華僑偵探陶展文。寫於1961年的《枯草之根》為第七屆江戶川亂步賞得獎作品,當時被木木高太郎譽為「即便在歷屆的亂步賞作品中,都是第一的佳作」,此作也入圍了隔年的日本偵探作家俱樂部獎。雖然最終止步於候補階段,但也隱然顯現了此一新銳作家的驚人氣勢。而從此部作品中,亦可窺見陳舜臣對他從童年時期就不斷遭遇到的認同課題所給出的回答——懷抱著高度地方意識的同時,從亞細亞出發、以世界主義為胸懷。這樣的思想,可說幾乎貫穿了他日後的所有創作。   新苗破土而出:創作之路   在以《枯草之根》出道後,陳舜臣陸續發表了《三

色之家》、《憤怒的菩薩》、《托月之海》、《黑色喜瑪拉雅》(黒いヒマラヤ)、《逝去的桃花源》(桃源遥かなり)、《神戶這個城市》(神戸というまち)、《焚畫》(炎に絵を)等作品。從這批早期作品中,其實就能窺見陳舜臣「從神戶到亞洲」、「化歷史為謎團」,以及轉化自身生活經驗的書寫姿態。   1969年,陳舜臣以《青玉獅子香爐》獲得第六十回的直木賞,為繼邱永漢後第二個獲得此獎的在日台灣人作家。獲得直木賞的隔年,陳舜臣以《再見玉嶺》和《孔雀之道》兩作並列獲獎的形式,終於在第五次入圍時奪得了第二十三屆日本推理作家協會賞。在拿到「推理作家協會賞」後,陳舜臣摘下了「三冠王」的稱呼。在1970年創下的此一成就,在

當時的文壇可說前無古人。一直要到桐野夏生在1999年、東野圭吾在2005年獲得直木賞,才有第二位與第三位「三冠王」的誕生。此後,他獲獎無數。1971年以《鴉片戰爭》獲「每日出版文化賞」、1974年獲神戶市文化獎、1976年以《敦煌之旅》獲以獎勵散文為主的「大佛次郎賞」……。最終,在1992年,日本政府有鑑於陳舜臣的文藝成就,頒給他勳三等瑞寶章。   綜觀陳舜臣的各類作品,可以發現其創作的幾個特點。最明顯的,應該就是異族雜居、戰爭與貿易等元素在其作品中的重要地位。參照作家的人生經歷,則不難明白根源從何而來。此點也表現在其歷史小說創作的面向上。從諸葛孔明到馬可孛羅,從鴉片戰爭到太平天國,戰爭、貿

易與流動均為小說家關注的焦點。然而,有異於普遍將「流動」直接視為「流離」的觀點,陳舜臣通常是以「此心安處是吾鄉」、「日久他鄉是故鄉」的角度,正面地看待這些流動經驗,讓角色從這些經驗中獲得立身之所。同樣地,陳舜臣也不受傳統士大夫觀念的影響,並未對貿易抱持鄙夷的態度,而是將之視為社會活動的一環、新觀念進入的支點,以及引發時代大事件的起源。這並非表示陳舜臣的小說中不存在商業的黑暗面,而是說他會更細緻地區別一般商業活動與惡質商業活動之間的分野。最後,則是較少被提出的一個元素,由於陳舜臣的作品時常以戰爭作為背景,「間諜」與間諜活動在許多作品中,其實都扮演了相當重要的角色。而《憤怒的菩薩》正好包含了以上三

點。   憤怒的菩薩   《憤怒的菩薩》描述在日台灣人楊輝銘與新婚妻子林彩琴,在二戰結束後半年多搭船回台灣。陪妻子回娘家的楊輝銘,在妻子故鄉「菩薩庄」,碰上妻子家族裡一連串令人驚訝的變化,最終捲入菩薩山上發生的「準密室殺人」事件。成為第一發現人的楊輝銘,開始了追兇的旅程。   陳舜臣的作品,雖曾在90年代經由遠流出版社引進,而成為一代人的共通記憶,但極為可惜的是,出於未知的原因,以台灣為背景的本作未曾出版,其「台裔/台籍」的身分,在當時台灣學仍奮力爭取主流認同的年代,尚無法進入公眾的視野。由於陳舜臣一度取得中華人民共和國的國籍,他的著作在台灣甚至曾被列為禁書。因此,在其創作巔峰、頻頻得獎的

70、80年代,我們對於這樣一位優秀的作家近乎一無所知。   往者已矣。來者雖然遲了些,也總好過不來。本次的中譯,選擇了陳舜臣的自傳性小說《青雲之軸》、自傳《半路上》與推理小說《憤怒的菩薩》作為三部曲,在文類各異的情況下,出版目的也就不外乎是藉此讓台灣的讀者更加認識陳舜臣與他作為「在日台裔」的經歷,以及由其視角反觀席捲東亞的二戰與戰後經驗了。對於陳舜臣而言,比起自傳,他或許更能夠自由地藉著相隔了一段距離的小說人物,來表達他自身的情感經驗吧。畢竟,在《青雲之軸》中,作家本人曾這樣說道:   我終於發現,正是因為要寫「自傳小說」,所以文筆才會停滯不前。既然如此,那我就改寫「自傳性小說」吧。

  (中略)   加進一個「性」字之後,我總算能鬆一口氣了。這麼一來,終於能夠比較輕鬆地創作了。   如果僅是「自傳」與「自傳性」的差別,就能讓陳舜臣從揉碎眾多稿紙到回復正常的寫作狀態,那麼全然虛構的小說,是否能讓他更為自在地回溯那一段時間雖短,卻令人印象深刻的新莊年代呢?我想答案應該是肯定的。這大概也是《憤怒的菩薩》比《青雲之軸》與《半路上》要更早成書的原因吧。而儘管陳舜臣在設定陶展文與展開寫作之時,即已融入己身經歷,然而在本作中,那樣的融合可說是達到了一個新的高度。即便是在處理充滿激情的場面,陳舜臣的筆鋒亦常予人悠然淡遠之感。但在本作中,敘事者的情感卻多少衝破了那樣的筆法,而顯得格外醒

目。若搭配日後的自傳性小說《青雲之軸》與自傳《半路上》來看,當更能體會作者本人當時的經歷,是如何撼動了他的人生。這樣的震動,在倏忽一甲子後的現在,終於能夠藉由翻譯傳遞到我們的心裡。然而,我們是否準備好去真正撫平那樣的愴痛了呢?   近日,因陳舜臣而多次走訪新莊,試圖查訪出文本裡的標誌性地景。啟志書院就是明志書院應無疑義,但在小說中被主人公嫌棄過於華麗的祖師廟原型,是頂泰山巖還是下泰山巖?迎雲寺的原型,是山腳的西雲寺還是山頂的凌雲寺?交互比對著老相片與百年地圖的同時,前方觀音山如同千百年來一般悠然佇立。抬頭遠望,為此一風景而心生家鄉之愛的同時,一個疑問也突然擊中我——都說是「憤怒的菩薩」,但,

翻遍全書,我卻還是無法釐清菩薩為何憤怒。   菩薩為何憤怒?   或者說,憤怒的,是菩薩嗎?   朝風丸 船內的大合唱一旦開始便停不下來,少說要一小時後才會停止。 我和妻子彩琴一起來到甲板。 「好舒服喔!」 妻子深深將海風吸滿胸膛後說道。 我靜靜點頭附和。 兩千三百噸的「朝風丸」雖然是一艘老舊的貨船,卻也是一艘幸運的船。大有來頭的商船接二連三成為魚雷和轟炸機的目標,沉入太平洋海底;但朝風丸卻沒有絲毫損傷,幸運存活下來並成為忙碌的遣返船。 朝風丸駛離宇品港,朝台灣的基隆港前進。它承接了將在台日本軍民撤返日本的業務,去程則搭載了在日台灣人。這趟航程也有三百多名台灣人搭乘。由於它是貨船,沒有

客房,將鋪有碎石的船底覆蓋後,便成了大通鋪。三百多人在這裡席地而睡的景象,煞是壯觀。而且,大部分的乘客都是不滿二十歲的年輕人。戰爭時期,他們被強行帶往日本,作為徵召工人在各地的工廠工作。 搭乘朝風丸的徵召工人來自海軍工廠,大約有兩百名。其餘是被遣返的一般人。他們人數眾多且年輕氣盛,彷彿整艘船的乘客只有他們似的。 一旦歌聲從這群人的某個角落傳出,隨即就會變成大合唱。最初,他們唱的是台灣民謠,不過沒多久就唱完了。他們受的是日本教育,熟悉的台灣歌曲不多。此外,他們在「皇民化運動」盛行時長大,甚至不能在大庭廣眾下用母語唱歌。 因此,母語歌曲唱完後,他們便開始唱大家耳熟能詳的日本軍歌。 唱台灣民謠時,明

明懷著望鄉的思緒,一唱起軍歌,唱法就變得自暴自棄。唱得斷斷續續實在令人懊惱,導致他們忘記歌詞也硬要唱出聲。唱膩軍歌後,這群年輕人開始唱起他們在日本的「自由世界」度過的半年中,所學會的下流歌曲。 戰爭一結束,幾萬名台灣年輕人就這樣被野放到陌生的日本街頭。徵召他們的日本政府,早已毫無心力照顧他們。一般的日本徵召工人只要回家就好,但台灣籍的徵召工人要回家可不簡單。他們的故鄉在海的另一頭,海路交通中斷,不知何時才能恢復。但他們精力充沛,不但年輕,還有一大群同伴。在台灣,滿二十歲的男子有服兵役的義務,徵召工則多半是二十歲以下的少年。 「日本政府把我們帶來日本,既然他們不負責,父母給我們的寶貴生命,我們必

須靠自己的力量延續下去。」

硝煙與白衣:日治末期的台灣從軍看護婦

為了解決日本海軍軍歌歌詞的問題,作者吳欣樺 這樣論述:

  日治時期稱呼從事醫療看護職業的女性為「看護婦」,而隨著軍隊移動、或處於前往前線執行傷兵照護等醫療勤務者,則稱為「從軍看護婦」,在第二次世界大戰期間,隨著戰局的擴張,日本軍方遂利用各種管道募集數萬名看護人員前往海外從事醫療看護勤務,本文即是以其中的台灣的女性從軍看護婦、看護助手作為主要研究對象,探究在戰爭如火如荼的展開、戰線不斷延長的狀況下,日本政府動用國家力量徵募、訓練這些台灣女性至戰場前線的過程。  在此當中,台灣被動員從事看護工作的主要管道包括赤十字救護看護婦、陸、海軍等軍方系統的病院看護婦與看護助手,另外也有短期的衛生班派遣以及其他私人管道,其中在日治末期的三次全臺看護助手徵募活動

,更是以台灣女性為主的從軍看護人員募集活動。  在國家權力的統制下,殖民地女性也被收編於帝國的控制之中,並成為推動戰爭的利器,但殖民地女性也藉由「從軍看護婦」或「從軍看護助手」等職業,獲得等同於的從軍報國機會,以獲得地位的轉變;另一方面,在強大的戰爭宣傳下,看護婦也被賦予了神聖、勇敢等正面特質,許多台灣人也成為殖民者在台灣實行愛國動員宣傳的樣板人物。而政府當局也藉各式各樣的的聖潔美稱與意向,使看護婦的職業性質在戰爭中被賦予極高的評價,並藉此鼓吹更多台灣女性投入戰爭當中。  在總力戰的框架中,為了達成國民總動員的目標並完成人力的徹底運用,殖民政府也開放了更多的機會給台灣人成為看護婦,雖然台籍女性

也不一定能夠得到與日籍看護婦完全相同的平等待遇,但是殖民與被殖民之間的界線,也因戰爭而逐漸模糊。

再見海南島:臺籍日本兵張子涇太平洋終戰回憶錄

為了解決日本海軍軍歌歌詞的問題,作者張子涇 這樣論述:

難得一見的海南島二戰回憶   海南島的大小與臺灣相當,如同八田與一所說的,「就像漂浮在水上的馬鈴薯」。這座位於中國最南端的島嶼有「東方夏威夷」之稱,是熱門的觀光勝地。然而,在這個現代化的形象背後,海南島在二戰日本統治下的歷史卻鮮為人知。日本帝國很早就注意到海南島在地緣政治上的重要性,於是在1939年2月10日攻占海南島,成為「南進基地」。日軍在攻占海南島的過程中,中國駐軍無力抵抗,退守至山區。此後日本人將統治臺灣的經驗(如農林產業、調查事業、熱帶醫學、警察行政和宣撫教育等)移植到海南島,依據南進政策,引進臺灣拓殖株式會社以及三井、三菱等民間商社的力量,與軍方共同開發、經營海南島。直到19

45年8月日本戰敗投降為止,日本統治海南島長達六年。   在1930年以後,日本進入對外擴張與軍人強勢的時期。到了1930年代後半,臺灣也逐漸被捲入戰爭。本書的主角和作者張子涇,便是在1941年以佐世保第八特別陸戰隊的海軍通譯(翻譯官)身分派往海南島,在當地待了五年,並在戰爭結束近一年後才回到臺灣。通譯是日軍和當地人之間的橋梁,平時負責宣導和維持治安、物資調度配給、以及建築和道路工程等相關工作,甚至還要充當日語教師。由於任務相當多樣,通譯可說是多才多藝又繁忙的職位。此外,翻譯官在作戰時也必須為日軍指引道路,他們往往要比前鋒部隊更瀕臨火線,因此有不少翻譯官殉職。   終戰日(1945年8月1

5日)是本書張子涇故事的開端。當時,他和1300名的臺灣士兵在海南島東邊的嘉積市,被中國軍解除武裝,收容在市區的集中營。三個月後,他們還被要求徒步搬遷到200公里外的瓊山市集中營。戰後過了將近一年,張子涇和臺灣戰友遲遲未能等到返鄉船,備感焦急之下,更堅定了自力返鄉的決心。張子涇與250名的戰友集資找到船隻後,冒著生命危險歷經333天,終於回到了臺灣。返臺的航行過程中,遭遇海盜襲擊、颱風侵襲,本書也記錄了這段冒險歷程,曲折離奇不亞於小說。   同樣經歷過二戰的太宰信明為本書畫了上百張插畫,希望藉此將他們的戰爭經驗及身為臺籍日本兵的痛苦經驗傳達給「戰後世代」。像張子涇一樣在戰後遭日本拋棄的臺籍日

本兵和看護士不在少數。他們在戰後喪失了日本國籍,不但無法獲得日本政府的補償,而且受到不聞不問的對待,實在令人同情。 本書特色   難得一見的海南島二戰記事,文情並茂的文字搭配多張插畫和照片。 名人推薦   翁佳音(中央研究院臺灣史研究所副研究員)專文推薦   李筱峰(國立臺北教育大學名譽教授)   吳叡人(中央研究院臺灣史研究所副研究員)   翁佳音(中央研究院臺灣史研究所副研究員)   莊佳穎(國立臺灣師範大學臺灣語文系副教授)   莊萬壽(長榮大學臺灣研究所名譽講座教授)   黃智慧(中央研究院民族所研究助理)   (依姓氏筆劃)  

混血的現代性:冷戰體系下的台灣軍隊(1949-1979)

為了解決日本海軍軍歌歌詞的問題,作者楊金柱 這樣論述:

本文全篇論述架構,將以台灣軍事社會(1949-79)生活世界做為現代化施行場景,刻劃在此場景中軍隊之體制形塑、武器獲得、反共戰爭文化生產及蔣介石領導模式等做為論析主軸,對其30年來現代性特質及內涵進行動態而細緻的系統化詮釋與評析。作者自忖已大致回答了撤台後1949-79年的30年間,國軍建軍進程中所面臨的問題,尤當面對傳統和現代、美國化和自主性間的矛盾、衝突、抉擇時,軍隊是如何堅持、折衷甚或妥協的營建出具有台灣特質的軍事現代性,並在情境平臺上做了清晰交待。易言之,作者在對自1949年撤台30年間國軍建軍歷程中,所呈顯的現代性特質,進行系統性的反思工作。同時,也對西方中心的現代性論述進行詰問,

亦即對國軍「混血的現代性」之生成,其如何可能相關因素的探討。作者亦將秉持社會學者對人的關懷基點,在規範性價值與理想的「現代性」這個近代典範式論述的框架下,探究它如何以求同求全的虛妄來掩飾和壓抑多元性及異質性,從這個立場出發,現代性後果的呈顯除「一般性」外,必還有「特殊性」甚或「危險性」,此為作者在文本中所關切的面向。